柯承福扫到满满一背篼的野兔乐了，笑哈哈地说道：“在，在家呢！刚下班回家。来，快进来。”

说完，亲自拉开大门，迎着周大山父女俩进了院子。

到了僻静的角落，周大山提起一只野兔塞进柯承福怀里，低声说道：“大叔，天冷了，孩子们没衣服穿，我上山抓了点野兔，想换点布给孩子们做衣服穿。这只野兔你给7尺布就行。

还请你行个方便，让我把剩下的野兔换点钱。”

柯承福提起野兔掂了掂，至少有八斤重，可真肥啊！黑市上一只野兔要卖5块钱呢，才7尺布换一只野兔，赚大了！

“行！换吧换吧，唉，我们城里人也不容易，三年没见荤腥了，饿坏了，得好好补补！对了，剩下的野兔，也是按这个价换吗？”

柯承福走了两步，回头低声问道。

周大山小心翼翼的道：“大叔，剩下的野兔，2块5毛钱、一张工业票一只，或者9尺布换也行。您看，这个价行吗？”

“行！怎么不行！哈哈，你等着，我给你出去找人。”说完，柯承福一溜烟跑不见了。

不到10分钟时间，周大山就把14只野兔唤了出去。大多数职工换了一只野兔，是拿工厂领回来的福利残缺布换的，只有少数负担小的人换了两只，给的有钱也有布。

二英看着在大门口坐着的柯承福，满头白发，背有点驼，可是看起来很有亲和力。

她走过去，蹲在看门大爷跟前，抬头问道：“老爷爷，你们织布厂还招工人吗？”

柯承福诧异的低头，看着小姑娘清澈的眼睛，笑呵呵的摇头道：“招啊，招搬用工。可你太小了，也没力气，不行的哟。”

“老爷爷，我力气小，可我爸力气大呀！您看，他可以到你们厂里当工人吗？”

二英激动的看着柯承福，极力推荐爸爸周大山。

柯承福看着眼睛放光的二英，摇头道：“你爸不行。我们招工需要有城市户口才行。”

“老爷爷，必须要有城市户口才行吗？农村户口真不行吗？”

二英说完，失落得叹道：“唉，看来，我和姐姐今年又上不了学了。还是城里人好，人人都可以上学！”

柯承福看到小姑娘眼里的光灭了，有些不忍，忽然听到“上学”两字，好奇的问：“小姑娘，你想上学？为啥想上学呀？”

“想！非常想上学！”二英坚低声嘟囔，“上学了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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