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就算是时也提起了兴趣。
万年时间里…他们都是存在过的老怪物，连他都没有找到过那个地方，难道于先生真知道？
见状，于先生微微一笑，反问道“你们认为污染的本质是什么？”
“污染的本质？”顾尘曦眉头紧锁，“污染不就是世间的污秽，又或者说人体的癌细胞？”
“没错。”于先生坐到了石桌旁，“可是你们有想过污染真的害人性命的污秽吗？”
“就像是人类如果将癌细胞的分裂，扩散所攻克…是否可以达到永生？”
顾尘曦摸着下巴，“您是想说…污染是进化的另一种方式？”
“这种话，很多人都和我说过。”
“可是…污染造就天地大变，灵气下垂。”
“就算是进化，也是失败的进化。”
于先生微微一笑，神情逐渐冷淡无比，气息正在悄无声息改变，“真的吗？”
“污染..确实让天地大变，可是我不觉得是这样…灵气下垂，是事实…但污染却给生灵多出了一条路。”
“比如..那些吸收污染成为强者的人。”
“你们不都是吗？”
“天地大变，改变自身的不只是天地，还有你们这些潜意识吸收污染的生灵。”
“说到底…灵气之所以没有彻底消失。”
“就是因为你们这些生灵在吸收污染…”
“导致进化过程漫长无比..”
闻言，时似乎已经听出了不对劲…站起身。
顾尘曦能够感觉到强烈的不安….
现在的于先生已经开始变的怪异…从开始讨论污染，他似乎精神就有点不一样了。
于先生掐着棋子，眼眸中漆黑色的雷光乍现，“噬天地万物为刍狗，污染才是最终进化的归属。”
“生灵…圆，点，现实，深红。”
“我们存在于圆。”
“但必须要找到点。”
“终点….”
说着，他大手一挥，幻境消散。
而此刻登天路上的顾尘曦也终于回过神，才发现他的正前方已经没有路了…
下方众生的目光几乎都看向自己。
似乎带有期待…
这可是神只传承啊…
只是顾尘曦还在回忆刚才的话，于先生到最后一定是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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