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莫予恍惚回过神，转过头来对林北河道：“北河，你怀孕了。”

“不！”林北河激动道，“不可能！我们没有做过，我不可能怀孕，我没有。”

萧莫予明白是之前自己的怀疑，造成了林北河的阴影，愧疚不已，他连忙解释道：“北河，我没有怀疑你，是真的，你肚子里真的有宝宝了。是我们的宝宝，我没有怀疑。”

林北河怔怔地望着他，半晌，喃喃问道：“你骗我！你会怀疑的！你不相信我！”

萧莫予一愣。

林北河又道：“你会打掉他的，你觉得他不是你的孩子！”

萧莫予忙否认：“不是的，我不会打掉我们的孩子的，你放心。”

林北河抬眸看向萧莫予，眼圈通红。

萧莫予心疼极了，连忙搂着他的肩膀，轻轻抚摸他的发顶。

“北河，我爱你。相信我好吗？我真的很爱你，我不能失去你。”

林北河抿着唇，一语不发。

萧莫予叹息一声，道：“对不起，北河，都是因为我，都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。”

林北河抓着萧莫予的衣襟，哽咽着说不出话。

萧莫予心中酸涩，他捧起林北河的脸庞，亲吻着他的眉心、眼睛和鼻尖。

“以后，我绝对再不让任何人伤害你。”

***

两周后，林北河精神好了一些。

他坐在病床上，看着窗外渐渐变黑的景象，陷入深思。

“莫予”林北河喊道。

萧莫予推门而入，坐在床边，俯视着林北河。

“我想回去，我不想待在这里。这里好冷。”

萧莫予眉宇间划过一丝黯淡，随即他轻声应允：“好。”

林北河松了口气，靠近萧莫予怀里，安稳睡去。

萧莫予抱紧他，轻声哄道：“北河，我永远不会抛弃你。”

林北河闭着眼睛，并未回答。

当日萧莫予给林北河办理出院手续，正值傍晚，夕阳斜挂天际，将云彩染成血红，瑰丽绚烂，似乎预示着美好的新生命将降临大地。

萧莫予站在楼梯口，仰望着满天的霞光，只感觉一切都像是一场梦，梦醒了，什么都没了。

他缓步下了台阶，往外走去。

“莫予……”林北河忽然叫住他。

萧莫予停住脚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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