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祝，我不想这样...”齐羽有些哽咽。

祝却看着祂的伤口愈合后才将其拥入怀中，祂抬手摸着齐羽的脑袋：“小羽，好好睡一觉吧，睡醒了便一切都好了。”

齐羽的脑子逐渐昏沉了起来，祂觉得祂的眼皮很沉重，可祂也明白自己若是睡着了，再醒来便不再是祂了。

“祝...强求的情爱...终归会有破灭的那天...”

祝闻言眸中闪过一抹狠厉与疯狂：“不会有那一天的。”祂捏住了齐羽的后脖颈，强迫着祂晕了过去：“我们会永远在一起，即便生情蛊失效，你也不能离开我。”

待蛊虫钻入了齐羽的心脏中，祝又喂祂喝了些自己的血。

做完这一切，外头已然是深夜，祝松开了齐羽身上的绳索，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动静，抬眸向窗外看去，正好对上了陌倾泽那双淡漠的丹凤眸，祂抱着齐羽的手不由用力了几分。

“少主为何在此处？”

“睡不着，出来散散心。”陌倾泽淡定极了，丝毫没有偷窥被发现的负罪感，他也并没有看见齐羽的面容。

祝垂眸遮住了眼底的复杂：“方才的事情，你都听到了？”

“嗯。”陌倾泽坦坦荡荡，没有否认。

“那少主觉得我这么做对么？”祝将齐羽抱了起来，又往怀中搂了搂，生怕下一秒陌倾泽出手将齐羽抢走。

“只要你心中觉得没有错，那便是对的。”月光洒落在陌倾泽的身上，他仿佛远离了世俗，是那样近，又那样远。

他虽然厌恶强求的情感，可对于一个爱到偏执的人来说，这么做又无疑是救赎。

只要问心无愧，又有什么对与错呢？

祝有些哑然：“我以为，你会带走祂。”是祂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。

“我没有这么无聊。”陌倾泽收回了目光，抬眸看向了天上那轮弯月：“生情蛊的作用有多久？”那话语中似是带了些好奇。
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
陌倾泽轻叹了一声：“控住一时算不了什么，但你若是控住祂一世，爱与不爱便不重要了。”

“我苗疆之人，此生只会有一个伴侣。”祝低下头看着独属于自己的小禁婆，目光逐渐变得柔和：“祝从见到祂的那一刻起，便已然认定祂了。”

陌倾泽微微颔首：“祝你得偿所愿。”随即便踏着月光离去。

“少主当真是个奇怪的人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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