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清秋愤怒地反手抓挠方凌，不痛，力气如幼猫般，只能给人心里带来古怪的麻痒感。

方凌侧头，去看慕清秋的表情。

慕清秋眼神微微放空，不仅睫毛沾上了清亮的光，连薄红都从脸颊一路烧到被床单掩盖的锁骨处。

他看起来很难受。

他也确实很难受

后穴的白块因方凌刚刚的举动在互相摩擦，微弱却不容忽视的快感正在袭击大脑，身体欢欣鼓舞地迎接它，酥麻感从尾椎骨升起。

连方凌存在他都快忘记了，更别提说的话。

“活该，谁叫你这么放荡，什么男人都要。”

方凌嘴上说着恶毒的话，手却不再抓着慕清秋，去探他的额头。

皮肤又滑又烫，细腻的触感让人流连忘返。

方凌的手落在覆在慕清秋额头上，如同沙漠落入清凉的雨水，他颤栗起来，只觉得他整个人都快融了、化了。

“不要摸我。”

慕清秋发出弱弱的喘息音，获得自由的他，第一反应就是把自己缩进被子，像只满怀戒备又惹人怜爱的小动物。

方凌冷哼了一声，直接收回手。

慕清秋脑子反应过来前，身体已经自顾自去追逐着那即将离去的冷意，他脸抬起来轻轻贴着方凌的手，似是挽留。

回过神的他，神情呆愣。

太，太丢人了。

慕清秋耳尖是肉眼可见的红，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，他都要逃离地球了。

他“呜”了一声，把被子拉起遮住脸，好像这样方凌就不认识他了。

“你就是用这幅清纯的样子，来勾引其他人的？”

方凌拉下了被子，手毫不客气，掐住慕清秋脸蛋，在拇指按压下，软肉微陷，他眼中藏着汪亮的水色，似乎下一秒就会流淌在霜白的脸上。

“我又没得罪你，你为什么要欺负我，”慕清秋含着哭腔说，眼睛圆得像一瓣桃花，大颗大颗的眼泪咕噜滚出来，把睫毛浸的湿透了。

他朦胧视线中看见了方凌瞳孔里的自己，凌乱又可怜，被子扯下来了大半，露出圆润的肩头，和一点隐隐约约的乳晕，如果再往下扯，胸口就会彻底暴露在方凌眼前。

他想起方凌说他放荡的话，唇咬出一圈圈的深红，配着泪痕未干的脸，可怜的不能再可怜。

方凌怪异的哈了声，“没得罪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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